，甚至這麽多年，明裏暗裏地也在幫助皇帝。但是……”

“但是？”

宋遠慕看了王寒生一眼，對雲傾說：“但是我師父開天眼後，得到的旨意與上天無關。他去收我為徒，幫我修道，是因為我前世救過他，我讓他必須對我報恩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是，方大師可能也只是在報前世的恩，而非得到了上天的旨意？”

“嗯，只是在猜測。開天眼再不容易，放眼六界也有不少能做到的生靈，若是每個生靈都得到上天的旨意，那上天會不會太閑了？”

“也是……而且楊老六正好也與張有贏有過交集，他們三人，實在趕巧。要是我們能想辦法看看，那一世我們死後發生了什麽就好了，倘若我父皇的前世也曾出現，那這個‘有贏’……可能真不是我們想太多。”

“試試再說。”宋遠慕擡手往鬼界燒信，附上了紙錢萬兩。

“你這是做了什麽？”

“借度厄。”

“還借？鬼界能給你麽。”

“……夠嗆。”

“那你還給他們那麽多錢。”

“拿人手短，鬼也一樣。就算不能給我度厄，拿了我的錢就得給我辦事。在這方面，鬼其實比人更好收買。”

“若我沒有恢覆前世的記憶，差點就信了你的話。你以前讓鬼差給你辦事，什麽時候給過錢？你把地府淹了也沒見你道過歉呢。”

宋遠慕心虛：“……過去的事就過去吧，我今生是個守規矩的好人不就夠了麽。”

話正說著，冷清的長街陰風四起，外頭甚至飄來了幾張透著寒意的紙錢。

掌櫃的一看，見怪不怪，以為是誰家在燒紙，罵罵咧咧地去關門。手剛碰到門邊，人卻整個被定住了。接著，一抹冷煙飄過，黑衣鬼差踏風而至。

作者有話說：

關於如何畫絹畫的內容不太專業，如果有步驟錯誤或者表達錯誤的地方歡迎指正。

四冥靈受到邪性汙染會沈睡，可以看作是免疫系統在工作，白虎沒有沈睡，相當於免疫系統不工作了，他藥丸了（bushi）

打工人過段時間要開始忙了，最近如果有存稿就盡量多發點出來，正好也快完結了，希望在忙之前做完正文收尾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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